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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哨向】海姆达尔计划 - 01

连刷Sentinel打开的哨兵向导脑洞

  • 新花,穿插其他DFB CP(目前肯定出场的有拉姥+胡萝卜丝)

  • 不是所有角色都一定是好人

  • 不是所有CP都一定是从始至终在一起

  • 伦理洁癖和CP洁癖请自行排雷!慎点!慎点!慎点!

  • 更新会在“海姆达尔计划”tag下


走起!🏃


=


“海姆达尔计划事故调查,录音一,受采访人——”

“Benedikt Höwedes.”

“身份——”

“向导。”

“加入海姆达尔计划组的时间——”

“两年半以前,四月十七号。”

“也是在这天见到你的哨兵?”

“不,我的哨兵……”

“向导。向导!集中注意力!”

“抱歉⋯⋯不,那天首席哨兵Lahm长官和他的向导Mertesacker先生在四号圣所找到了我——


“海姆达尔计划?”Höwedes盯着面前简报上的文字,“最早的哨兵、北欧传说里守卫阿斯加德的光明之神,那个海姆达尔?”满眼的保密码让本就简略的可读信息更加少的可怜。Höwedes疑惑地望着对面的人。

坐在圣所培训向导办公桌对面的两位可谓稀客。他们穿着款式相同的藏青色三件套,左手无名指带着同样的铂金戒指,看起来像是两个身份相当的政府高层。然而对于任何一个哨兵或向导来说,左边男人戒指的白隼纹样表明了首席哨兵的身份,而右手的高个子男人则自然必定是他的向导。

如同没人会期待在警校见到上校,首席哨兵和他的向导一早出现在圣所着实令Höwedes费解。对此,两位访客递给了年轻培训向导一张简报。

首席哨兵点了点头,开口的却是他的向导:“是,就是那个海姆达尔,如你所猜,也确实与哨兵有关。不过,基於这是一项七级保密项目,在你同意加入之前,这张纸是我们全部可以透露的信息。”

Höwedes浅色的眉毛难以察觉地挑了一下,要知道,保护国家最高官员安全的哨兵和向导身份也不过是六级保密。Höwedes再次望向Lahm。

首席哨兵一如既往的表情肃穆。显然,妄图从这位长官口中套出更多信息是不理智也不可能的。

Höwedes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简报上。右下角的SP标记令他皱起眉头。

The Senseless Place。全球加在一起不会超过五间的失感所。每个哨兵和向导都听到过有关失感所的传闻——五感或精神被彻底隔离或者超负荷,直到将人逼进灵魂黑洞,变成行屍走肉——形形色色、出处不明的形容无一不描绘了一间地狱般的虐囚监狱。

简单来说,失感所代表着Höwedes所反对的一切。

Höwedes推开简报,尽可能保持语气平稳地说:“抱歉,我只是一个圣所的培训向导,不愿意参与培训无关的项目。”毕竟世界对於哨兵和向导的歧视以及恶意已经够多了,参与虐待自己的同族,还不如杀了他!

“Benni我想你误会了,”Mertesacker作为一个高明的同感者,迅速捕捉到Höwedes的不满,连忙摆手,“不管你生气的理由是什麽,这个项目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也确实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培训向导去协助精神梳理。”

“梳理?你是说在失感所进行精神梳理?”

Mertesacker微笑著点点头。

Höwedes仔细判断,对面向导眼中的真诚并不是通过精神影响伪造出的虚幻感受。Höwedes低下头,手掌覆在海姆达尔几个字上,仿佛试图通过共感分析纸上内容一般,思考了许久才抬起头,榛色的眼睛充满坚定:“好,我愿意加入这项计划。”

Mertesacker咧著嘴隔著办公桌给了Höwedes一个结实的拥抱。Höwedes察觉到一股暖烘烘的满足感从对面的向导身上散开。

做为Mertesacker的标记搭档,这种正面情绪在首席哨兵身上明显作用更加明显。小个子长官快速地握了一下Höwedes的手,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Benedikt,欢迎加入海姆达尔计划。”


=


失感所建在北海上某个座标不明的暗礁上,想要进入,必须等待当天凌晨的退潮。

“海姆达尔计划真的只是单纯哨兵研究?看这阵仗活像羁押最恶劣的契约哨兵。”Höwedes揉著太阳穴,头顶直升机旋翼的巨大轰鸣声令他烦躁不已。才不到十二个小时,他已经开始后悔加入这个该死的计划组。


哨兵和向导从青春期觉醒那一刻起,就注定与正常生活绝缘。

这些一夜间被唤醒的天赋被视作离奇的生理变异,官方贴上的标签是“重度感官认知障碍”。依照法律规定,年龄不一的认知障碍儿童必须登记在案,送到圣所,集中接受训练。五感敏锐的哨兵学习如何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感官,方便日后的特工生活;共感强大的向导学习照顾其他人的感受,像一个温顺体贴的保姆,把哨兵的感官安危奉为一切。最终,成年以后被强制塞给一个只有死亡才能分开的搭档,进入塔,从此为政府效命,开始刀尖上行走的特工生活。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哨兵或向导,为了挣脱这些既定的人生轨迹,选择成为契约哨兵或向导。他们游离在法律之外的黑市,贩卖着自己的才能谋生。没人真的清楚这些契约哨兵向导具体做什么,因为没有哪个被逮捕的哨兵或向导得以活着与世人分享他们在黑暗中的生活。

Höwedes还记得那是自己进入圣所的第二个月。

空旷的教室中央的电视里,一张惨白而过分平静的脸占据了整个镜头,空洞的双眼如同干涸的废井。背景不断传来撕裂般的哀嚎汹涌地漫过他,无法言喻的绝望感如同一只冰凉的手,透过他的身体,死死抓住他的心脏直至昏厥。

这一段所有进入圣所的孩子都需要观看的录像记录了一对契约哨兵和向导的死亡。哨兵五感超负荷的痛苦通过两人间的共感准确无误的传达给向导,直到向导的精神屏障在重压下击垮从而陷入不可逆的混沌。这时,失去向导屏障的哨兵的脆弱感官就这么暴露在外,最微小的痛觉或噪音也可能彻底击垮哨兵。

第一次目睹灵魂的死亡——是人生送给他的十二岁生日礼物。


“你吓到Fips了,”Mertesacker拍拍他的手背。突来温热的触感驱散了Höwedes心中阴郁的记忆,将他拉回现实。

“Fips?”

“Philipp的精神动物,”Mertesacker指向Lahm怀里烦躁不安的一团毛茸茸的生物,“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Höwedes这才留意到Lahm怀里的栗色兔子。首席哨兵环着双臂,试图让凭空出现的小家伙平静下来。

Höwedes忍住了问清最后一句所指的主语是谁的冲动,尽快修补了自己的精神屏障:“抱歉,是直升机的声音还有气流的颠簸,刚才有些走神了。”

高个儿向导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该抱歉的是我们,应该在出发前给你一些调整时间的。即使已结合的特工向导也未必适应这样突然的颠簸路途,更何况你有……两年没离开过圣所了?”

Höwedes望着窗外铅色的夜幕,点了点头。


Höwedes厌恶受人摆布的特工生活,所以很早就明确自己不可能接受塔的指定,和某个哨兵强行结合,成为特工向导。留在圣所成了他的唯一选择。

或许是天赋,或许是为了避免被勒令离开圣所而付出的不懈努力,过去七年里,Höwedes堪称完美的培训指导。除了对初觉醒的哨兵和向导培训以外,他高效的精神梳理能力吸引了首席哨兵的注意。于是两年前,当一位特工向导因伤无法帮助自己陷入神游的哨兵时,Höwedes被塔临时召唤,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辗转与各个行动组、协助精神梳理。

然而,那一段日子里目睹的不幸与不公一点点吞噬了他。等首席哨兵察觉出异象并不顾上级反对强行将他调离的时候,年轻培训向导的精神世界已经岌岌可危。


不过,现在不是陷入回忆的时候。

Höwedes拉扯着领带口,再次提醒自己。该死的天气已经让他情绪不稳定,他现在需要保持绝对的理性。

“回到正题,”Höwedes挤压着已经发红的太阳穴,“到底是哪个可怜虫被锁在失感所里?”

“这位‘可怜虫’,Höwedes向导,是一名五感敏锐的哨兵。”坐在角落里的Lahm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如此敏锐,以至于圣所的环境对于这个可怜的孩子来说都太过嘈杂。所以过去十二年里,上层在失感所里抚养他长大,一方面为了照顾,一方面为了进一步开发他的潜力。”

“如同一只实验室里养大的小白鼠。”Höwedes没有掩饰不满的经历。愤怒与同情像湖底的海藻,纠缠着阻塞了他的理智思维。而越加燥热的机舱让保持冷静更加困难,他索性一把扯下了领带,“我们直奔主题吧,为什么选择我来协助?我十分肯定塔里面有大把比我更有经验、更适合的向导。”

“更有经验,是的,但是否更适合可以画个问号。”Mertesacker耸耸肩,“有拍档的向导往往有符合自己哨兵习惯的独特梳理方式,面对一个五感高度发达的陌生哨兵未必能够对症下药。何况你对高灵敏五感哨兵的精神梳理数一数二,我们非常自信请你来会对哨兵有极大帮助的……Benni?Benni,你听到我说话么?”

年轻的向导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失焦的漆黑瞳孔剧烈的扩散到几乎看不到榛色的瞳仁。

不,此刻的Höwedes正在经历一场从未有过的感官洗礼。

他的心脏如同一座爆发的火山一刻不停的将滚烫的岩浆顺着血管输送到身体每一个已知和未知的角落。感谢上帝,还有拂过他身体的风,夹杂着清凉的味道,他几乎能够尝到松针上融雪的清甜滴落在舌尖上,这股迷人的香气包裹着他,勉强能够缓解恼人的燥热。风中有人在呼唤他,他的心跳剧烈地回应着,那么自然而然,如同花朵为春风绽放,如同蜂蜜被花蜜吸引……各种感官集中在那一点不可拒的引力之上,然后投射到视网膜上,一点点的浮现……

“他……”年轻的向导终于在首席哨兵和向导忧虑的注视下缓缓苏醒过来,声音沙哑而满足,“我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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